“别玩了!”
赵峰用神念给魄身发去消息:“去一趟休斯顿警署总部,把剩下的丁想办法给弄出来!”
魄身骑着电单车往一个社区的椅角晃角落里一钻,成功消星后甩掉把社区围的水泄不通的警车。
走出两个街区,找了个角落用剪草为马,变化出一辆雪佛兰萨博班来,也就是传说中的fbi特工和神盾局专用车。
魄身开着就往警署总部而去,路上还往后座扔了两颗豆子,给自己变出俩部下来。
将萨博班明目张胆的停在警署总部门前,从车上下来的魄身变化成一名西装革履的中年白裔,鹰狼顾的带着身后两名同样一身黑西服的黑超特工径直走进了总部,无礼的直接拦下一名步履匆匆的警员询问道:“fbi的人在哪?”
警员抬头一看吓一跳,马上立正行礼:“局长先生,您的部下正在审讯室,
审讯一名被捕的间谍人员!”
身点点头,板着脸道:“立刻带我过去!”
“是!”
警员不敢耽搁的伸手示意,步履匆匆的带着魄身往总署的审讯室赶去。
一旁经过的年轻警员张望了几眼,好奇的道:“那是谁?怎么让队长这么客气的亲自带路?”
“你都不看新闻的吗?”
“那是fbi的副局长保罗阿巴特!”
旁边的资深警员异的扭头看了年轻警员一眼,道:“估计是为了今晚的间谍抓捕行动来的,折腾了一晚上只抓到两名间谍还死了一个,估计上面的大佬不满意了。”
“天天加班这么忙,我哪有功夫看新闻。’
年轻警员嘟了一句:“再说了,新闻里的东西有哪一句是能信的,我看它干嘛?”
警员将魄身一行,带到临时借用的审讯室,行礼后立刻转身离开了,跟fbi沾边的可没好事。
象征性的敲了两下门就推门而入,把审讯室里正在威逼利诱审讯被捕间谍的一帮fbi调查员给吓了一跳,集体立正行礼。
“局长先生您怎么来了?”
探员队长都懵哗了,来的这位可是他们上级的上级的上级,平时连他们部长都不一定能够见到,今天怎么亲临现场了?
魄身没有回答探员队长的问题,皱着眉头看了一眼被在椅子上沉默不语的丁,语气严厉的道:“怎么只抓到一个?”
“呢,这几个间谍十分狡猾,我们正在全力抓捕—”
探员队长冷汗都下来了,不过是一起间谍案而已,怎么连副局长都赶来亲自过问了?难道丢的东西真的特别重要?
“你们审讯了这么久,他招了没有?”
魄身严肃的道:“上面对这个案子十分重视,我正好经过休斯顿,就让我过来看看。”
“抱歉!”
探员队长紧张的道:“暂时还没问出什么有用的内容——”
上面?
保罗阿巴特副局长的上面还有谁?
克里斯托弗雷局长大人?总不至于是总统阁下吧?
“好了,这个我带走了!”
魄身不耐烦的挥手打断了探员队长的话,指了指丁:“你们抓紧时间抓捕剩下的几名间谍人员,一定不能让他们潜逃了!”
“是!”
探员队长抹着冷汗冲手下的探员使眼色,还不快把手打开把人交给副局长?
他都没敢问这么千合不合手续,他要问了估计副局长能给他现场手写一份手令,而且他也不知道副局长这个级别的人物把间谍带走干嘛,总不能亲自审问吧?
两名黑超特工给丁戴上头套,夹持着腿部受伤无法行走的他塞进了萨博班里,就这么在一帮fbi探员的目送下扬长而去。
啥也不敢说,也啥都不敢问的探员队长,用手帕擦了擦额头上紧张出来的汗,总算把这位大佬给送走了,看了一眼手下面面相的探员们,训斥道:“看什么看,还不赶紧干活?”
探员们只能一哄而散,假装开始忙碌起来,可心里难免两句:这目标都让人带走了,我们还能干啥?难不成跟底下那些死条子一样,亲自去追捕间谍?
这一路上丁也在纳闷,他们执行的任务虽说很重要,可是也不至于重要到需要派fbi副局长这种级别的官员来亲自审问他。
本来都已经做好了被秘密处决的心理准备,结果现在不知道又要被带到哪里去,难不成是准备找更专业的审讯专家,要用催眠或者类似于吐真剂的手段来逼迫他招供?
丁绷紧了心里那根弦,他们受过反审讯训练,一般的审讯手段对意志力顽强的他们来说根本不起作用,但就怕对方搞出了什么特殊的审讯药剂,在不受他意志力控制的情况下泄露了情报。
暗自在心里发着狠的丁,决定如果真碰到这种情况他就把舌头咬掉,我控制不了自己的嘴,我还不能不要了?
可一路疾驰,车内都静悄悄的,安静的除了车辆行驶的声音,就只剩下了他的呼吸声,反而给丁造成了极大的心理压力。
他突然一愣,等等?呼吸声?
他侧耳凝神仔细去听,发现车上明明四个大活人,却只有他自己的呼吸声,
其他三个人是不用喘气么?
丁心里一沉,这三个人肯定都是fbi里的精英人员,竟然能本能的把呼吸控制到这种程度,这次落到他们手中恐怕是要凶多吉少了。
也不知道开了多久,车辆停下后,丁感觉到身边的黑超特工把他拽下了车,
然后夹着他走了一段距离,就松手让他独自着脚站着。
头上套着黑头套的丁什么都看不见,只能通过听觉来判断自己所处的环境,
发现周围很安静。
等了一会,也没见有人来接手自己,腿部中弹还被反着双手的他逃又逃不了,腿都站麻了的他只能出声询问:“哈喽?有人吗?”
通过声音的反馈,丁察觉自己好象身处一个很空旷的地方,总不能是靶场吧?把他拉过来审都不审了,直接打靶?
再次大喊了几声没人回答也没人来制止他,丁就摇着头试图弄掉自己脑袋上的头套,不料却听到了一声惊喜的叫声:“丁?”